谢晚凝被这样的话震在当场,瞳孔渐渐放大,满是不可置信。
他究竟把女人当什么?
陆子宴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,蹙眉道:“早知你对这个女人都心慈手软,我就不该让你见她。”
他大手一挥,目睹两人争执的鸣剑如蒙大赦,迅速扛着人走了出去。
房门就要被再次合上,门外却响起一道清丽急促的女声。
那声音让谢晚凝回过神,抬眼就见一个女人避开鸣剑阻拦跑了进来。
一个照面,谢晚凝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。
果然长得很像。
回了陈家,等待她的只有一死,或者生不如死,与其如此,她不如为自己活一次。
陆子宴哪里能知道她这会儿都把自己想成什么样了,偏着头认真解释道:“她在这儿,是因为我打算派人送她回青州,并没有让她劳军。”
她没有接他的话茬,而是道:“放我回去。”
那笑意完全不达眼底,叫人心里直发毛。
吃一堑长一智,陆子宴早就下定决心,今生绝对不能留任何女人在身边,让她误会一丝半点,影响他的追妻大计。
闻言,谢晚凝目光再次看向那杯冒着热气的水,虽恼喝个水都要受他操控,但人在屋檐下,她得识时务。
陆子宴肃着张脸:“那老男人欺骗你,利用你来打击我的事,你就半点不恼?”
陈曦儿哪怕是庶出,那也是正正经经的陈家姑娘,竟然会害怕自己沦为府上待客的家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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