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房间,鸣剑入内道:“看着一切正常,暖情散并未起效……您走之后,他还在饮酒,似已喝醉。”
厚厚帷帐内,陆子宴声音低哑,“留他两个时辰。”
暖情散药效需要两个时辰才彻底解开。
“要不要将酒换下?”鸣剑道:“他身子弱成那样,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药,若喝出了事儿……”
“他身子哪里会弱,我死了他都死不了,”
陆子宴冷嘲,“暖情散只对正常男人起效,于废人根本无用,他能喝出什么事。”
宫里的内监们,最爱饮这酒了,也没见谁出事。
他倒要看看,这人究竟是不是真废物。
鸣剑还要说什么,帷帐内丢出一个玉枕,“出去!”
陪饮三杯暖情酒,陆子宴嗓音干哑,喉间几乎要着火。
鸣剑往旁边偏了偏躲开砸过来的枕头,听的很不是滋味。
他家世子什么时候使过这种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的计谋,真不是为了折磨他自己吗。
“您何必苦了自己,这儿就是花楼,属下去给您寻两个干净的姑娘来解了药效……”
“滚!”
“药效不排出去,对您身子有损。”鸣剑倔强道:“您坚持要谢姑娘,我也去给您掳来!”
里面静了几瞬,半晌,厚厚的帷帽被人掀开,陆子宴赤裸着半身走了出来。
“你说要去掳谁?”
“……谢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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