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先脱了,待会儿再出去穿上,这样不易染上风寒。”
谢晚凝没有理他,径直道:“你将我掳来这里,究竟有什么话要说的,快些说。”
天色已晚,她一直没有回府,是瞒不了多久的。
可陆子宴却很坚持,他指尖敲了敲桌案,道,“我不想过几日听到你感染风寒的消息。”
风寒可大可小。
在现在的陆子宴眼里,对面这个姑娘脆弱到风一吹就要倒,无一不需要精细照看。
若是可以,他甚至想将人搂进怀里,亲手包办。
谢晚凝不想同他浪费时间,也确实觉得有些热,便轻扯系带将斗篷解下。
心里的不耐却已经到了极点,自眉眼间流露了出来。
陆子宴恍若不觉,他坐姿很正,肩宽背直,一双眸色深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,里面是没人能读懂的晦暗。
谢晚凝自诩有了梦中的记忆,已经足够了解他,却也读不懂他这个眼神的含义。
只觉得被这么看着,心头不可避免的有了些许紧张。
紧张到不敢打破这诡异的沉默。
良久,陆子宴轻轻眨了下眼。
“晚晚,”他嗓音沙哑,“我来给你个交代。”
谢晚凝不明就里,他方才就说要给她一个交代。
可他们之间已经两清,自退亲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,他有什么需要跟她交代的?
窗外秋风呼啸,风卷残叶,自成一派萧瑟之景,而屋内茶水已经煮沸,冒着‘咕噜咕噜’的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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