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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关切。
没有心疼。
也没有丝毫动容之意。
她好像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他了。
他们那些或怨怼,或情深的纠葛过往,在她那儿已经翻了篇章,归于平静,只留他一个人在故事里,活成一个疯子。
陆子宴的脸惨白如纸,伸出的手缓缓收回,仿佛无力承受般,身子一歪,用手撑着桌案,才勉强维持站姿,可目光依旧执着的黏在她身上。
他用手撑着桌案,偏着头看她,红透的眼眶里,有水渍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。
这是谢晚凝第一次亲眼见他哭。
之前他疑似落泪,要么将脸埋在她的掌心,要么埋入她的脖颈。
而这次,他就这么看着她,眼泪簌簌滑落。
随着泪珠的滑落,她唇抿的死紧,莫名涌起些愤怒的情绪。
“哭哭啼啼做什么,你还委屈上了不成?”她恼恨的瞪着他,“你要弄清楚,我不欠你什么。”
是他欠她的,他再有苦衷,也是他欠她的。
她满怀着爱意去嫁他,换来的是羞辱,背弃,和丧命。
“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对我的吗?”她唇边笑意冰冷,“新婚之夜,你对我说,过些天要将刘曼柔迎入府里,正式抬她为妾。”
新婚之夜说这种话,是将一个正妻的脸面往脚底下踩。
他要安排刘曼柔入二房,就一定要用伤她的方法去做吗?
归根结底,是因为他并不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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