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陪她一起才对。
怒意驱使下,竟然做得出解人家衣裳的事……
谢晚凝抿了抿唇,等再抬眼时,就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。
见她看过来,裴钰清目光骤然柔和,笑道:“睡的好吗?”
这笑一如从前温柔,就好像昨夜风平浪静,他们也没有隔阂。
可实际上,他们连圆房都没有。
谢晚凝定定的看着他,有些不理解他们没有圆房,这人为什么还能笑的出来。
他不是喜欢她吗?
素了这么多年,喜欢的姑娘就躺在身边,却不给碰,他竟然还笑的出来?
谢晚凝并不是真正意义上未经人事的少女,她在梦境里,是见识过陆子宴……
所以,这人还是不是正常男人?
同床共枕,新婚之夜却没有圆房,他不该气闷吗?
怎么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?
他……
谢晚凝蹙着眉,心里乱七八糟想了一通,走神走的十分明显。
“在想什么?”裴钰清握住她的肩,小心的将她抱进怀里,低声道:“好姑娘,别同我置气了行么?”
谢晚凝恍然回神,任由他抱过自己,手搭在他的腰上,静默几息后,忍不住试探:“你有心疾,不能有剧烈的情绪波动,那是不是也不能太劳累……”
裴钰清怔了怔,果断点头:“不错,心疾确实不能太过劳累,更不能伤心费神。”
本着现成的苦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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