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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违的酸涩之感再次袭来,谢晚凝吸了吸鼻子,摇头道:“晚了,我已经嫁给了别人。”
“还不晚,”陆子宴捧住她的手,脸埋入她的掌心,声音沉闷:“只要你跟我回家,永远都不晚。”
男人滚烫的吐息配合着新冒出来的胡茬刺的手心有些痒,谢晚凝眉头一皱,张嘴欲言,又感觉到有液体流顺着掌心流到指尖……
她指尖颤了颤,意识到这是什么后,微启的唇瓣顿住,半晌,干涩道:“我和裴钰清拜了天地。”
陆子宴嗯了一声,“不要紧,我不在意。”
“我在意,”谢晚凝道:“婚仪已成,我们不但拜了天地高堂,还喝了交杯酒,所有新婚夫妻该走的流程,我们都做完了,我已经是名正言顺的裴家妇,跟你回哪门子的家?”
……跟你回哪门子的家?
“裴家妇?”陆子宴齿关一紧,倏然抬眸扣紧她的后颈,同她对视几息,冷冷一笑:“你不记得你自己说过什么了吗?”
他咬牙切齿道:“你曾说过此生非我陆子宴不嫁,一共说了三次,需要我提醒你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吗?”
“……”谢晚凝抿唇不语,她说的时候都是真心的,又怎么会不记得。
第一次是在十四岁时,那一年的春猎,陆子宴猎到一头通体雪白的狐狸,毛色真是漂亮极了,就连宫里娘娘都想拿来做个围脖,可他却没给。
后面那头白狐的皮毛,给了谢晚凝做成一对暖手套。
她从来不是吝于表现自己心意的姑娘,收到礼物的当场,就笑着夸他好。
陆子宴那会儿才刚开始领兵,周身杀伐之气没那么重,人也没之后那么冷淡,闻言还似笑非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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