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李琩没有回答,而是问岑参:“岑参军明白了吗?”
岑参恍然大悟,去到画像前,将那画轴取了出来,让两个士兵帮忙全部展开。
两幅画映入众人眼帘。这两幅画,除了一幅有“画中仙子”,一幅没有“画中仙子”,其他一模一样。
李嗣业彻底明白过来,道:“原来那什么劳什子法衣,是障眼法。遮住画像,把没人的一幅替换成有人的一副,然后又把人从地道叫上来,这么简单的把戏居然把末将骗了,殿下说得没错,末将真应该多读点书。”
一旁读书不少的岑参闻言摇摇头,道:“这和读书多少没有关系,世间很多事都是这样,神秘面纱没接下来时,想破脑袋也毫无头绪,一旦有人拆穿,就会发现原来如此简单。”
一直没有说话的怀悟道:“这便是悟,开悟便世间无难事。”
怀悟叹了口气,才接着道:“小僧一直吟诵‘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’,以为已经不被世间表象所迷惑,可是刚才却参不透这把戏其中的奥妙,倒是殿下,身在世俗却慧眼如炬。”
李嗣业在心里吐槽岑参和怀悟这感慨真多,等两人说完,迫不及待的问李琩道:“殿下,宁天王在剑上平衡是怎么回事?”
李琩道:“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,这天王的衣服下有一块平衡板。”
李嗣业去搜天王的腰间,果然找到一块木板。
“那剑穿身呢?”李嗣业又问。
李琩道:“他事先把差不多的剑头放在怀里,穿身之时,掏出来即可。至于下沉那一下,应该是那剑可以伸缩。”
李嗣业又去搜身,果然在刚才抬天王的护法身上搜到剑头。
然后,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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