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中间的关键,就在于如何把握好度。
春日的兰州天朗气清,连春风都已经带有暖暖的触感。
杨玉环坐在客栈院子里,双手撑着下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李琩吩咐完事,理了思绪,出门看到杨玉环这模样,好奇道:“娘子,你怎么了?”
杨玉环回眸一笑,来到李琩身边,道:“郎君做了黜陟使,臣妾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忧虑。”“为什么?”李琩问道。
杨玉环道:“因为臣妾既希望郎君能一展才华,不虚此生,但又担心郎君过于劳累。”
杨玉环这话,听起像是关心,但是有一点小小的问题。
这次,她没有提李琩的病。
李琩意识到了什么,道:“你担心我过于劳累,使我的病加重吗?”
杨玉环扫了一眼四周,见旁边无人,低声道:“郎君,你最近没有服药,但伱的咳嗽症状却在减轻。”
李琩笑道:“可能我病情好转,这你应该高兴啊。”
“臣妾翻了医书,也和张木槿学了诊脉,郎君睡着的时候,臣妾诊过郎君的脉。”杨玉环轻声的说着,“郎君,臣妾学这些,只是为了更好的照顾您,绝无他想。”
李琩点点头。
装病这种事,可以瞒过别人,但是要想长久的瞒过枕边人,还是聪明好学的枕边人,很难做到。
李琩沉默了半晌,道:“那你会怪我吗?”
杨玉环摇摇头,道:“有些事,一个人藏着很辛苦。臣妾只怪自己不能为郎君分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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