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无论李琩的病是不是结脉,李琩想要的诊断结果,就是结脉。
张太医配合了李琩。
张九龄叹了口气,道:“可你是一个郎中。”
可你是一个郎中,你应该对得起你的医德,这是张九龄完整的话,但他只说了前半句,因为这前半句就够了。
“我还是大唐的官,还是你的族弟。”张太医对上张九龄的眼神。
四目相对,两人都沉默了。他们什么都没说,但也什么都说了。
张太医是说他是大唐的官。
只要是大唐的官,谁不畏惧现在的武惠妃,如果他不按李琩想要的结果诊,谁知道李琩和武惠妃会怎么对付他?
他说他是是张九龄的族弟。
张九龄想保太子,他自然也想。
目前的形式,武惠妃和李林甫一心想把李琩推上太子之位,但只要李琩患了不治之症,那就失去了竞争太子之位的机会。
他不明白李琩为什么要装病,或许是念及兄弟情谊,或许是无心大位,但无论怎样,这个结果是双方都想要的。
既然这个结果是大家都想要,谁又在乎真相是什么?
这是张太医的想法。
两人相视沉默半晌,张九龄叹了口气,道:“大唐这盘棋,并不是谁都能下,千万不要自作聪明,否则只会害了你。”
张太医道:“只要保住太子,我干什么都无所谓。”
“混账!”张九龄厉声大喝,“卷进来你谁都保不住,万一寿王把这事捅出去,再添油加醋,那你就是结党!暗结东宫,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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