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底。
咯嘣!
手掌隐隐传来骨裂的声响,见他还咬牙撑着,苍良冶哼哼两声,伸手使力一甩,将他摔砸向另一边。
轰隆——
身体仿若炮丸般被镶进泥壁里,魏鸣岐抽身出来喘息两口,眼神更为阴郁。
虽是‘弓魁’这般迷惑性极强的魁名,但这老登常年使弓弦,走的是外家打熬身体的硬路子,又身负龙元极力,抛开弓艺不谈,仅实打实的一身底子就能和一些魁过过手了,确有自傲资本。
“打过这一场,嘴该软乎些了吧?”
苍良冶气也不喘的走上来,捏着两根龙爪问道:
“我孙子人去哪了,给我个交代,我放你一马。”“……”
自西府那天放了三箭以后,苍良冶本欲重归田野,好好养着孙子再不过问江湖事儿,怎知道一回到老家,孙子却不见了。
那兔崽子就给他留了一封书信,语焉不详的说自己不想在老家种地了,要独自去江湖上历练,当时就给苍良冶急坏了。
江湖江湖,那是大江大湖。
风高浪急,水深千尺,莫说他一个十来岁的小娃娃,就是当初最盛气的他也在里面吃过大亏。
但急归急,仇家无数的苍良冶却根本不敢露了风声,只能自己个儿慢慢去找,就那么过了一阵子,路上的他忽然又收到了一封书信。
上面的内容倒是简单,只是说他孙子无事,但要想他回去,就得去京里去找魏鸣岐。
由此才有了苍良冶的这次再进京。
看过纸条知道他孙子丢了的魏鸣岐听见他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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