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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瞪也没用——”
魏鸣岐振振有词道:“您这辈子该遭的罪,该操的心前半辈子都经历完了,往后老实在家享享清福,外边的事儿自有您爱徒出马。”
“……”
啪——
将刀剁在案板上,谢北伶一解围裙转身欲走,魏鸣岐见状哼哼两句,道:
“还撂担子,你不干有的是我干。”
“……”
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的谢北伶停下脚步冷冷撇他,见他还敢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俏皮模样,终于两步上前,伸指爆他板栗。
“嘶——”
她打人脑袋从来都是挺用劲的,魏鸣岐疼的龇牙咧嘴,忍不住伸手环住她纤纤细腰。
“撒手!”
“疼——”
见他耍起无赖,谢北伶另只手拧起他的面皮,切齿道:
“你撒手!”
“疼——”
“……”
见他跟橡皮泥似的,谢北伶胸口高低起伏着,要是旁人这样惹她大不了拿剑把人砍了,可魏鸣岐……
真是既让人鼻翼泛酸又叫人咬牙切齿,前后的种种情绪混杂一起,组成一种状态叫无可奈何。
“师父,您别怨我。”
感受到柔软平滑的小腹伏起速度做来越快,死皮赖脸埋头在她小腹间的青年忽然闷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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