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拿只鸡过来。”
哦豁。
意识到她想谈些什么的禹卿眼珠子一转,将猫抱到地上后从檐下一堆肉货里取下只干鸡进了屋。
刚进去。
“哎哎!”
见厨屋里谢北伶正要将新鲜的腰子焯水,禹卿连忙过去道:“会不会做啊?不把腥臊子去了再腌,伱这玩意哪能吃。”
“……”
谢北伶动作停住,随即就见禹卿将她挤到一边,随即拿起那对猪腰子就抄刀择了起来。
去臊子油、切块改刀、生粉醋盐抓洗、再用姜丝等物腌制。
从未做过补阳菜的谢北伶在旁学的很认真,而难得忙活一次的禹卿为了往后的清闲,这会也倾囊相授:
“除了猪腰子,鸡腰子、羊腰子也是补物,还有韭菜枸杞,小时候我娘就常给我爹做,但这些还不是最厉害的,最厉害的是药酒,那玩意滋补的厉害。”
“哦,怎么做?”
谢北伶像个好学宝宝的认真样子,很轻松就勾起了禹卿的教学欲:
“去酒铺买点老基酒,再去药铺买点新鲜鹿茸、灵芝、老参、干海马、虎鞭……放酒坛子里泡几个月,夜里给鸣岐喝一小杯,能把凤官儿挑飞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些药材很名贵,寻常富贵人家都承受不起,但上次魏鸣岐从宫里带回来了不少老药,缺额也就些鹿茸虎鞭,以她的积蓄应该还负担的起。
将用料记在心里后,谢北伶问起最重要的问题:
“女子能喝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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