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今天有事儿啊。”
魏鸣岐面露为难,试图与它讲道理:“万仞山你知道吧?就是亲手把伱阉掉的那个老太监,他心理扭曲,我再不去找他就得步你的后尘啊。”
“喵呜!”
“什么?你看不得哥们好?那再聊就不礼貌了,告辞!”
魏鸣岐找个借口起身欲走。
“喵——”
混球又跟上来咬他后脚跟。
这回魏鸣岐终于认真起来,他仔细打量这猫两眼,皮毛油光水滑的,不太像饿了,而且这猫以前不会跑这么远,今天难道是有事儿?
“喵呜——”
见他停下,混球片刻后松开嘴,随即朝着一个方向走了两步又回头示意他跟上。
‘这个展开太经典了’
魏鸣岐默默跟在它身后,遇到巡逻的甲士就拿出万仞山给他的牌子,一路上畅通无阻。
往前越走越偏僻。
不仅来往的宫人渐少,连墙上的朱红都褪落许多,砖墙缝隙还隐约可见枯黄的冬草,一副凄凄冷冷冷冷凄凄的模样。
魏鸣岐已经不想往前了,虽然宫里的舆图他没看过,但宫中五年不是白待的,大致的区域是什么地方他还是知道的。
就例如前面那片宫殿以前叫东苑,是皇帝妃嫔所住的地方,虽然自景宗南巡等一系列的变故,尤其是女帝继位以后东苑早已空旷,但依旧不是他这种外臣该去的地方。
《宫廷秘史》之类的书看看得了,真看上头了那是蠢货,聪明人就该知道分寸在哪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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