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一大堆柴薪回来,将篝火点燃便望向对面,在他出去的空隙,谢北伶的伤势处理的和没有处理的一个样,脸色都白成纸了,还一副平平静静的模样。
二人直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直到魏鸣岐走到她背后,上手想将她的血衣脱下来,谢北伶才按住他的手:“我已经弄好了。”
“弄的是啥?箭拔了伤口都不管一下?”
“……”
谢北伶低着头不再开口。
魏鸣岐顺势将她破烂的道袍从后脱掉,却见那原本光洁的后背如今满是苍白外翻的刀疮。
魏鸣岐沉默片刻,说道:
“明早你在这休息,我出去买药,现在先给你包扎下。”
“没有多余的——”
撕拉!
魏鸣岐从外衣上撕扯下一条。
此时也管不了是否卫不卫生,再不包扎他怕明天起早谢北伶也凉那了。
谢北伶安静的接受他的照顾。
她似乎一点也不奇怪魏鸣岐怎么突然就这么‘成熟’,跟往常在她面前那副死皮赖脸的孩子样不符。
兴许她什么都知道?
这个女人一直将自己的内心封闭的很好。
魏鸣岐正出神的想着呢,前边的谢北伶忽然开口:
“你父亲找我师父算过卦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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