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344、他是如此低劣之人

使劲屏住呼吸，却仍旧能听见自己仓促的抽吸。

这样轻的东西，轻的几乎一松手就可以从指尖滑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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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隗双手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。

好重。

重到他快要捧不住了。

只听‘咚’的一声，再是黏腻窒息的呜咽。

牧隗已然跪倒在地上，浑身颤抖。

难以掩抑的情绪从他眼角溢出，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喜悦。

将手中的鬼脸面具深深埋入胸口，他的动作小心却又克制，似是害怕折损了这东西。

冰凉的液体流遍了脸庞，干了又流，流了又干，粘腻而湿润。

牧隗此刻宁愿城主和主人是两个人。

这样，一切就都不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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