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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前懦弱,在主人离开后苟且的不敢死去,说到底除了不甘,也有对再见主人的乞盼。
如今,他已有幸见到了可望而不可即之人,也得知了主人将要弃了他,再无相见之意。
既如此,他还有什么理由苟活于世呢?
“你胡说什么?”
南荣熙完全没明白牧隗怎忽然说出这样的话。
他离府后,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大事?
求死这种话,怎能轻易开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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皆是胡言!
“吾不是说过,无论发生什么,只要你主动告诉吾,吾都不会怪你。你何必寻死,说这种胡话。”南荣熙有些恼了,他在牧隗手心、胸口、腰胯各处都摸了一遍,确认没藏有刃器,这才稍许心安。
他如何舍得。
孩子再怎么忤逆,他都只是轻罚,罚着禁几日足就罢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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