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（上） 吾想看看你能忍多久（重修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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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荣熙笑了一声，又在纸上勾画了几笔，方才将毛笔搁在了一旁，轻轻从胸膛舒出一口气。
“凡事都是有代价的。吾也并非每一件都做的问心无愧，有些事哪怕真做错了，当下也分不清是非，等好些年过去，才能略微明白，原来当初是做错了。”
这般说着，他面上的笑也落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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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尾垂落，似乎是回忆起某些不美好的事。
“李迟。”
他忽的提了声量，道：“你说当初，那初代城主划分三等阶级，将主傀结契束心的术法流传到世间的做法，究竟对不对？”
“短短不过几年，就已发展到现在的地步，滥用已成为了常态，底层傀的怒火与愁怨被不断挤压，甚至有了契印之灾的出现。”他的声音愈说愈低沉，淡紫眼眸也已褪为暗色，凝视着眼前人，似在探求一个答案。
李昙先清楚，每当主人这么叫他时，那便证明接下去讨论的会是一个相当肃谨的话题。
他先朝南荣熙俯了俯身，这才发表自己的言论。
“我以为，哪怕没有他，人与人生来身份的差异依旧有一天会被揭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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