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吾劝你忘了那旧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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蠢笨。

却也真叫你们成功了一次。

看着一旁的宫灯，他的嘴角漾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。

自己对鸟类颇有好感，鸟类中伶俐的黄雀尤甚。

只因这鸟，最看得清时局，洞悉一切。

“都以为吾未卜先知吗？”南荣熙轻声自言，“若真如此，吾也算是神授天权了。”

他数年前做过一个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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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梦黑白颠倒，荒诞无理，却走不可否认地预兆了将来。

在梦里，将来的自己无故重生了，重生回了过去。

至于现在究竟是梦醒时分，还是仲夏之梦。

他也未知。

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这梦所见皆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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