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卢氏再次向时安夏伏地谢了恩,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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亭外江衍已在那候着,见卢氏出来,迎上前,眸色温存体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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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低低说着话,相携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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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安夏望着他们的背影出神,有些替陆大人惋惜,却也理解卢氏以死明志的决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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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腕上淡去的伤痕,何尝不是另一种成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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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卢氏察觉养子眼底滋长的情愫时,将陪嫁的缠枝银剪划破腕间,血珠贱在陆桑榆的衣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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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保全的,不止是自己的名节,更是养子来之不易的前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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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上的礼法,容不下这些。尽管他们没有血缘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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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陆桑榆跪在祠堂三天三夜,对着陆氏祖宗牌位重重叩首,立誓今生只以母子之礼相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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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氏自此生了再嫁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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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桑榆是含着泪亲手将卢氏嫁进了江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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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超乎常人的毅力克制着椎心的疼痛,跟江衍说,“好生待我母亲,若她受了半点委屈,我当不死不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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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撂下狠话,转身泪流满面,背影萧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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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衍为人温和,只当陆桑榆心疼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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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妻病逝多年,膝下有一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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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氏嫁过去时,那个儿子才十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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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桑榆后来常往江府走动,表面是和江衍喝酒论政,实则是暗观此人是否表里如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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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个判官,用锋锐严苛的眼神处处挑剔江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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