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那目光说不出的潋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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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安夏霞色飞了满颊,轻轻抿了抿唇,叫来儿子,“一一,带着夜宝儿去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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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一应一声“好”,拍了拍手,“宝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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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安夏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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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鸢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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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二和三三不知爹娘在笑什么,反正也跟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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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,人在笑,狗在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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岸边百姓便是远远看到楼船上抱着孩子的羽帝,笑容明媚温婉的羽后,以及那只会笑的狗,狗旁边还有一个孩子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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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盛世的美景……原来帝后也是寻常人,有着寻常人才有的喜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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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楼船行至望石滩时,日头已略略西斜。正午的典礼虽毕,两岸的欢腾却愈发热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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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带着孩子和狗在青羽卫护送下先行离船,登上御辇。这是按礼制允许的“帝后暂憩”,后续外朝宴由宰相主持,宴请百官和各国来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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届时,皇帝出席即可,皇后不必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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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内寝还有个合卺宴,属于帝后私密仪式。岑鸢和时安夏因早前就是结发夫妻,不必再走这过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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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,时安夏今日算是解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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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了大半天,一家人早就饿得饥肠辘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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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安夏那身翟衣足有二十余斤重,金丝堆绣的凤纹压得她肩头发麻,九翚四凤冠更是勒得额角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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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时端坐鸾驾尚可忍耐,后来楼船上一站便是足一个时辰,后背的里衣早已被汗浸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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