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这里丢失的东西,陆绩那里一定可以拿回来。
凭的就是东南朝廷的结构,朝廷必须拉拢陆氏,陆氏单独一个家族看起来也就十几个嫡系男丁,实际上却是一大堆密密麻麻的人。
比起有名无实的大都督,陆议更想趁机辞官,去抓一些实在的东西。
见陆议不像是怄气,桓阶返回木亭,对端酒自酌的鲁肃说:“子敬,非要如此不可?”
“难道还有更好的应敌策略?”
鲁肃面无表情:“诚如陆伯言所言,此刻军中小疫,退兵师出有名,北军也不敢追击。只是这番退兵之后,江北忠于朝廷之士必然破家,今后再想攻入襄阳,则千难万难。”
“能火攻、水攻,疫毒之攻又何异之有?”
鲁肃见桓阶不语,但还要努力说服桓阶,否则长沙国兵与荆南军队可能自行撤离:“关中已扫清北面诸胡,如今自能专心经营南面之事。若不能予以重创破其锋锐,朝廷上下人心动荡,如何能成就大事?”
桓阶沉默,拿起自己酒杯饮一口,低声说:“水火无情,子敬就不怕江南各郡就此残破?就不怕疫毒加身?”
“江南时疫滋生,也不怕这一回。”
鲁肃挤出勉强笑容:“比起落在北军手里剃发受辱,我宁肯疫毒加身,孔窍流血而亡。”
见他如此顽固,桓阶就说:“战事到了现在这一步,江南四郡也无退路可言。我能做的就是返回长沙,保证大军粮秣充盈。至于其他,恕我不能答应。”鲁肃闻言拱手:“如此也可。”
另一边陆议返回岘山大营,大营立在岘首山下的荆豫驰道之上,北边通向襄阳城,南边通向江陵城。
归营后,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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