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吏。
见血之后,附近几个乌桓人见状纷纷张弓,不由分说就将县长另外三个县吏射死。
田豫见此,又看一眼抱着断臂咬牙强撑的幕府从事:“广宁之事为代地各处知晓,余下各城绝不会再开城相迎。”这从事也硬气,脸色发白:“从贼之辈,死不足惜!”
说着失血太多,眼前一黑从马上栽落。
田豫也懒的参与救治,只是取出手绢擦拭脸上血点,轻踹马腹,又看一眼尚未七绝,瞪大双目盯着自己的县长。
目光接触之后,田豫回头看向前方,又缓缓仰头看湛蓝苍穹,遂用更大脚劲去踹马腹。
县府内,他来时蹋顿正站在地图前专心研究。
蹋顿回头看田豫脸色,就笑说:“看田公脸色,就知道轲比能逃了?”
“正如大王所料,逃遁极快,我去时已不见一人。”
连最后观望、警戒的人都没留下,田豫也是无奈一叹:“城中混乱,吏民多受侵害。大王固然能得一时便利,可今后各城势必死守,我军恐怕再也得不到代地一粒粟米。”
“田公多虑了。”
蹋顿回头专心看地图:“我也查明白了,这些年轲比能强势,各处城邑屯粮有限,勉强能自用。百姓辛勤耕种的多了,也是被轲比能勒索、借调。刘玄德这位镇北将军也奈何不得轲比能,故而代地今年不像广阳郡、渔阳郡、上谷郡那样增产。”
那些地方不是轲比能的核心势力区域,关羽、赵云这些人也不是轲比能能敲诈的。
代郡郡守孙乾无心治郡,也拿轲比能没办法,所以很多镇北将军幕府颁发的激励政策无法落实。
蹋顿圆脸上没有一点笑意:“代地豪杰再是敌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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