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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在夜中,黑熊收编的幽州兵开始焚烧原有的营寨。
原本可以在白天收拾军帐、物资时焚烧,但只是做了纵火的准备。
在黑熊军令下,布置在各处的小营陆续被引燃,火光明晃晃难以忽视。
水东岸山坡之上,田豫头扎孝带静静驻望对岸各处起火点。
“告诉蹋顿,就说这是贼兵的挑衅、示威,因为他们明日一早就会拔营,这是在问我军敢不敢追击。”
田豫扭头看着使者:“务必挑衅蹋顿。明日我军会率先渡河,好为大军修筑浮桥。”
“喏。”使者会意,反正明天他们能做的就是渡河,用今天准备的木料搭建浮桥。
天色渐渐明亮,但田豫依旧不敢松懈,派骑士持火把巡哨东岸。
可能是河谷东面有大片湖泽、湿地的原因,晨间再次生出淡薄雾气。
当蹋顿来河岸边时,就见幽州兵已开始在雾气中渡河,为搭建浮桥而忙碌。
山洪退去不久,上游各处地表植被含水量很高,汇入水后,河流属于丰水期。
否则若是枯水期,完全可以发动吏士筑坝蓄水,全军辎重迅速通过。
等到雾散时,就见北面最大的营区开始燃烧。
蹋顿双手扶着腰间黄金块装饰的宽腰带,整个人笑吟吟,意气风发,眯眼远眺:“烧营遁走,这是不留殿军之意。”
自然地,他们也就无法抢占现成的营地。
不同于身形壮硕面容饱满的蹋顿,这段时间的战争折磨让田豫神态疲惫,脸上皮肉都削了两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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