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艰难:“这是生死存亡之际,切不可再怀有私心。置之死地而后生……告诉田豫,我州立刻依附大将军。唯有如此,才有一线生机!”
咬牙说完最后一句话,紧绷的两腿猛地一颤,头一歪瞪大双目没了声息。
阎志挤不到前排,站在边上只觉得脑袋发昏。
甚至此刻也想就这么躺在地上,起码还有个下葬的三尺坟茔。
更不会遭受这么大的精神压力,他踉跄后退几步再也站不稳,瘫坐在地。
立刻就有人承受不住这巨大压力,也可能是伤心鲜于辅身死,哭了出来。
悲伤情绪传染,哭声再也控制不住。
在场之人,已经没有那种可以站出来喝止、控制场面的人。
皆举足无措,心神茫然,被巨大、无边的恐惧淹没。
此刻,极端惊惧之下,连羡慕益州人的心思都生不出来。
突然,一个人开口:“我宁肯剃发去投大司马,死我一人,好过连累家室!”
没人反对,也没人支持,只是哭声渐渐停息。
开口之人顿了顿,鼓足勇气又说:“大司马素来没有杀降的先例,我们这一万多人编为敢死兵也可,为他远征西域也可……诸君,当以家室为念。人活着就还有希望,何必为家财而丧命?那大将军,如何能是大司马敌手?”
鲜于辅的几个族弟、侄儿哭声也渐渐停下,察觉似乎被包围起来,此刻想哭也哭不出来了。
这时候一个长者见许多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挽起袖子擦了泪水,干哑嗓音斟酌说道:“观昨日大司马麾下强弩锐士,俨然陈王旧部模样。外界传言应是谣言,陈王旧部追随大司马左右,可见大司马当为社稷主。可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