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卑人或者乌桓人砍下,那就能对后人做出一个解释。
田豫也沉默了,取空碗茶叶,从滚沸的陶罐里舀水,涮洗空碗后,才开始冲泡茶水。
做完这些,他才说:“最初是想席间行刺,玄德公不肯同意。再到现在,我们能做的就是将他拖住。就如公孙伯圭,困守高楼,自焚而亡。”说着他忍不住长叹,神情低落:“我想事有不济,他自会效仿公孙伯圭。”
没几个人愿意去砍那个头颅,就对方现在的影响力,谁动手,生前注定会被刺客、轻侠、无产恶少年乃至是家里仆僮盯着。
哪怕死后,也会承担足够多的诋毁,骂名,会祸及子孙。
只要未来诸胡寇边,这个人就会被拎出来骂一顿。
能选择的话,没人会去承受这种自身体量扛不住的骂名。
还有最初行刺的刺客,选的都是诸胡勇士。
为的就是拿出一个能说得过去的解释,免得血染到自己脸上。
仗打到现在,田豫已经感受到了那种阻力,仿佛力不从心,拳脚施展开后,拳脚却软绵绵。
他不相信太史文恭、关中兵马真就如此强锐。
以他的经验判断,是豪强联军的底层部曲、仆僮不肯拼命,或许这帮人也听说过关中的施政措施。
大概诸胡贵族也有类似的困惑,底层的牧民、奴隶武士不肯拼命,这真是一个涉及自身存亡的大问题。
包括冀州兵,太史文恭从战场侧面出现,直接导致河间兵溃散,引发全军溃败。
若不是后面就紧跟着许多袁军做接应,说不好就在魏延追杀之下全军覆没。
田豫没心情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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