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问的有些多,就拱手,转身嘱咐门督:“关门。”
门督应下,快步而去。
法正则仰头看夜空,今晚星河璀璨,却没有一点月亮的痕迹。
一战俘斩七千骑,这只是己方的初步斩获,张辽那里追击怎么也能有千人保底,两千左右的俘获。
就算这一战俘斩八千骑,幽州叛军、冀州兵的综合损失最少也在一万一或一万二。
溃逃的骑士流落荒野之中,往往会死的不清不楚。
等他们侥幸归队,已经是很多天以后的事情了。
这期间,暂时可以排除他们的存在。
哪怕溃兵识路,遭遇这么惨重的打击后,有几个愿意主动回归建制?
涿县北城楼,卢毓走后,袁尚铠甲在身,头戴数层裹头巾,站在二楼护栏前吹风。
李孚抱来一坛温热好的米酒:“主公,已送卢毓出城。”
袁尚接住装酒的罐子举起来,对着壶嘴猛吸一口,吞咽后:“你说这人能否游说田豫、鲜于辅?”
涿县之北就是蓟县,他们与田豫主导的西山大营只有百里路程。
现在就该联合指挥,层层推进。
袁尚只准备明天向北推进到水南岸,封锁木桥、渡津,沿着水南岸立寨。
立寨后再分兵去北岸建立营寨,然后一层层向蓟县推进。
这样虽然累一些,但他相信麾下吏士更喜欢这种流汗的方式。
即将步入八月,天气转凉,已经具备重装步兵长期披甲作战的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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