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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感情交好的亲兵充当靶子,在马匹停止状态下,马上亲兵反复比划方天戟的劈斩路径,再看看地上那个从左肩膀到右大腿中部断裂的尸体,不由很是费解。
经过几次模拟,如果斜劈肩膀,从腋下出现,是符合马上冲锋、劈斩的攻击效果。
但是,想要斜劈穿过整个身躯,再大角度斜切大腿……这实在是太难了,实在是无法理解。
袁尚这些这些人模拟击斩场景,也是狐疑费解之外更感惶恐与茫然。太史文恭的勇猛,他可是亲历者。
如果还有一个人能与太史文恭比拟,并参加战斗,制造了这么惨烈的伤势,那等白日两军交战时,自己会非常被动。
“报~!”
一声凄厉呼喊沿着道路从北面传来,斥候见到戎车麾盖,当即猛地勒马降速,对戎车上的袁尚呼喊:“急报!”
李孚开口:“说。”
“蓟县南门开启,敌骑向南而来!是黑旗,十分精锐!”
“再探!”
李孚说罢,转身对袁尚说:“大将军,还请移驾。”
“我不能走,从蓟县到这里,他想要维持士马体力,午前时才能抵达。我军饱餐后,午前也能列阵于此。我军十倍于他,三人换他一人,鹿死谁手尚未可知。”
袁尚语气沉闷:“他敢以孤寡之兵搦战,我有什么躲避的道理?”
他扭头眯眼看北面远处:“传令各军,士马饱餐,携带三日干粮,出营列阵。”
这时候边上负责打扫战场的吕翔闻声快步而来,拱手,红着眼睛:“主公,末将愿领前队!”
昨晚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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