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两肩的挂环上固定斗篷。
等袁熙站起来时,两个妾室又将束甲带在两肩、胸前分别扎好,蹀躞带也扎在腰间。
临出门将佩剑挂在蹀躞带上的缀饰条带上,全身负重不下八十斤,被铠甲包裹周身,袁熙顿时生出许多安全感。
脚步沉稳出门,就问家将:“究竟如何?”
“敌骑锋锐实难抵挡。”
家将贴近,声音急促:“根据斥候所报,对方哨骑乘夜而来,只闻蹄声不见火光,凡有遭遇的我军哨骑,极难逃脱。”
“竟然如此强锐?”
袁熙也是疑惑,他清楚夜战的难度,就问:“大致有多少敌骑?”
“难以计数。”
家将回答,又觉得不妥:“我军斥候自北向南全线大溃,摸不清敌军数量。”
“嗯,召集城中将校,升帐议事。”
袁熙嘱咐一声,抬头看天空纤细月牙,眯眼想到了太史文恭的相关传说。
对方斥候这么猛,极有可能是太史文恭亲自领队冲杀。
斥候本就以侦查为主,遇敌后能躲就躲。
结果就这样的情况下,都没回来几个接触过敌人的斥候,这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城南大营,中军营垒与外围营地各处备用营火纷纷点燃。
披甲而眠的袁尚端坐大帐之内,听着几个逃回来斥候讲述遭遇经过,这些都是近距离遭遇,又全身逃回来的人。
普遍精神遭受重大打击,虽然不至于语无伦次,但神态惊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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