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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人听着,也没什么好补充的。
蓟县已经被夺走,不管过程具体是怎样的,总之见血了。
双方彼此有明显的警惕,他们再冲上去已经失去了暴起发难的突然性和伪装。
田豫选派周围人分别执行任务,他又派出第二波人向周围郡县征发兵力。
蓟县周围人力是有数的,大多数人站队时态度比较稳定。
他拉过来,总好过被大司马裹挟、欺诈、
反正对方袭夺蓟县城,已经在道义上有些站不住脚,正好假借镇北将军府的名义问责,并动员军队。
在袁尚军队抵达前,又或者刘备正式明确表态前,田豫不准备亲自上台。
上台简单,台上固然万众瞩目,可想要下台就难了。
此刻蓟县城内,黑熊正与糜芳饮茶。
糜芳神情不安,焦虑,黑熊见此就说:“将军难道还想不明白,若非太史文恭,昨日将军已然身死。彼辈先是虚以逶迤,假意奉承,诓骗将军出城后就发兵夺门。这一切只能怪我与玄德公关系良好,偏偏幽州人又无法理解你我两家这份信赖、情谊。”
“诚如大司马所言,只是末将顾虑玄德公问责。”
糜芳神情讷讷:“再者,末将的兄长素来严苛,玄德公这里好说话,家中兄长不好交待。”
黑熊听了笑了笑,就问:“镇北将军府的守尉是何人?”
“是义阳人魏延魏文长,留守从事是颍川袁綝。”
“原来是他,昔年博望坡一战时,我也见过魏延。”
黑熊想了想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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