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用杀人数量来衡量一支精锐的战斗力,但足以说明白这支军队的精神状态,以及对战争的适应性。
见韦端不以为然的样子,钟繇正要说出自己的推测,就听到脚步声,回头看门口那里蔡昭姬引着侍女。
钟繇只是微微颔首,就说:“大司马安危自然不是什么悬疑,而我想的是,好端端的大司马怎么会东出飞狐口?以我对大司马的了解,他必有道理,不得不为之。”
韦端皱眉,这时候袁涣反应过来了,看着钟繇:“元常公是指《爵禄法》?”
所有官吏都在盼望《爵禄法》的颁布,结果去年年底没有发布。年初又接连几次争辩,特意补充细节,越是拖延,上上下下都焦急。
更重要的是,《爵禄法》是通过尚书行台发布的,理论上囊括了幽州,甚至冀州等一切遵奉建安朝廷为正朔的州郡。
大司马连两汉宗室贵戚这些负担都不想要,又怎么可能收揽更多的负担?
跟袁尚闹点冲突,结束盟好关系,也宣布对方为建安朝廷的叛逆。
这样一来,通过尚书行台颁发《爵禄法》就只能将大司马幕府治下的州郡囊括进来,不会让其他人占便宜。
见袁涣猜到,钟繇就说:“河北袁氏若背盟发兵,势必不死不休,会竭尽一切,力求围堵大司马。我以为,幕府治下各军也会调动北上。”
“北上?”
韦端也反应过来了,如果开战,飞狐口一定会被袁军堵塞。
那幕府增援主力最佳路线就是走秦直道到五原,向东越过云中,入代郡;偏师肯定是走太原、雁门道,两面夹击代郡,迫使刘备参战。
即便不参战,也要施加压力,使刘备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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