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有手书在此。”
邴原立刻取出一叠帛书递上,张松拿起来观察几眼,又仔细看邴原的神情,疑惑问:“我虽出身边鄙,但也听说青州之事。难道大司马即尊位,就会发兵讨曹?即便讨定曹操,地跨东西,势必受南北夹击。以常人之智尚且不取,何况是大司马?”
“此非鄙州之事,而是天下之事。”
邴原放低声音:“益州虽偏远,其内情我亦有所听闻,难道大司马就不知?如今不过是上下一起遮眼,等大司马平定东北幽燕之地,益州该如何自处?”
“若是能劝进,先生有功之士,大司马又岂会苛待?”
张松本能的警惕,感觉钟繇这种奸滑老贼才不会主动参与甚至留下字迹,但也是缓缓点头:“有些道理,可我家业丰盈亲族繁盛,宁可等候幕府处置,也不敢冒这样的风险。还请见谅。”
张松说着起身扭头对管事说:“取三匹锦来。”
嘴上这样说,心里已经决定要写密信揭发邴原,以及态度真假不定的钟繇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