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熊驻马附近坡上,抬手摘下围巾露出下巴。
不多时后续十几名骑士抵达,原来的淮南王国太子刘静气喘吁吁,勒马立稳后也与其他一起摘防尘面巾。
黑熊扭头看刘静,刘静座下马匹已然力竭正气喘吁吁,情绪有些焦躁。
刘静翻身下马,两腿难以绷直,仿佛跛足一样故意走出滑稽丑态,来到黑熊五六步外:“大司马?”
“那便是荆南刘巴刘子初。”
黑熊马鞭遥指河岸吊臂处悬挂的囚笼,刘静颇感无语。
为了折磨刘巴,硬是将附近修筑堡垒的吊臂、部分卫士调来。
秋收完毕这段时间里天气干爽,又没有额外的军役,各处都加快建设堡垒、屋舍,或者打柴、割草,为温暖过冬而努力。
刘静神情略惶恐:“仆久在南山专心医术,实不知此人竟敢忤逆大司马。”
“我不是那种祸及池鱼的人,文恭不必惊慌。”
黑熊说着突然一笑:“我放文恭返回江东,可好?”
“不敢,仆……”
刘静岁数也就比黑熊小两岁,是个身形还在生长发育的少年郎。
闻言神情激动,再到克制,又眼巴巴望着马上的黑熊。
黑熊又是笑了笑:“你父亲就一个人,独木难支。你回江东,我也不要你为我做什么,好好帮你父亲做事即可。就治理民政,保境内安稳一事,我还是很欣赏你父亲的。”
随即不再看刘静,黑熊远眺泾水:“未来啊,你我两家应有二十年之太平。好好珍惜,不要浪费我这点好意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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