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前者,那操训过程势必会有损伤,即便活下来,也会一身伤痕、暗伤。
可若是当军吏骨干来训练,前三批已有九千多人,难道人人都适合当军吏?
为了征选今年秋季的青华卫士,太平道大祭酒郭泰也抵达长安。
不能保证他会检验每一个新卫士,但必须要过过眼。
郭泰也只是停留在长安北门外的堡垒里,他不喜欢长安大学城,也不喜欢长安城。
堡垒内,郭泰正查阅负责各处征选的祭酒名录,突然一名背负阔剑的雄壮道士快步而来:“大祭酒,上君手令。”
“哦?”
郭泰起身放下名录竹简,抖抖袍袖,快步出门接住帛书。
这是一种特殊织纹的绢,具有极强的防伪功能,只用于黑熊与太平道各祭酒的之间的通讯。
而且他与太平道组织之间的联络,不经过幕府各司,以手令传达指示。
郭泰铺开帛书,上下阅读字迹,就对身边几个道士说:“立刻去终南山,将那刘馥之子提出来,上君这里还要几名擅长金创手术的。”
当即两个道士有默契出列稽首:“喏,贫道二人同去。”
“也可,这是凭证。”
郭泰将手里的帛书递给对方,刘馥的儿子是重要人质,一直养在终南山。
人也没闲着,跟着那里的道士研究药材。
甘泉中乡,馆舍。
桓阶仿佛没事人一样与许汜对弈,两人坐在葫芦藤架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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