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各自散去。
崔州平一个人神情平静坐在厅内,思索着私事与公事。
西曹司马芝抓着幕府内部人事权,不是他能随意说动的,所以幕府内部的属吏对他缺少必要的敬畏;东曹傅干紧握对外任官的举荐权,公事公办,也不给崔州平拉拢属吏、卖人情的机会。
算来算去,他这个长史过去里几乎就没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。
内内外外的制衡、分权,他这个长史如似摆设。
这一刻他突然就明白了,就是个摆设。
所以感觉不合适,轻易就做了更换;就如上一任长史刘晔一样,统兵时表现的滴水不漏,但也缺乏亮眼供给,所以外放郡守,脱离了中枢决策。
此去武威赴任,只希望路途安稳。
默默祈祷,如今不仅要从这里搬出去,外面住宿的四合土楼也是分配给他的,算起来是历任长史的配房。
新的长史赴任时,他就要交出现在的居所。
思索前后,确认自己再没干什么要命的事情后,崔州平才取出一页纸张,铺平整后捉笔,在上面开始给诸葛亮写信。
自己倒下去了,诸葛亮那里也有可能遭受一定的牵连。
司金都尉府掌握着巨额财富,不提那些能看不能动的黄金、新式机械,光是每月出产的优质五铢钱,就证明这是一个坐着就能积功的好岗位。
哪怕诸葛亮现在还能保住这个职务,可没了自己,必然有人会攻击诸葛亮。
写信提醒诸葛亮思谋退路之后,他又准备给崔琰写信。
正要提笔,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长史了,这份信写好,也很难送到崔琰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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