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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黑熊伸手取笔,就在高柔竹简上写下‘庞山民’三个字,单独抽出这支竹简,递给身边典韦,对司马芝说:“先从这两人开始,凡录名禁锢者,并联禁绝本人同祖父兄弟、子侄、孙并侄孙;其妻兄弟也在列。已出仕者,特赦宽宥者不做牵涉。”
“喏。”
司马芝警醒,也转身伸手从典韦手里接住竹简,看着上面庞山民的名字不由挑眉,第一时间想到了杜畿、张既。至于高柔,作为高干的堂弟,这个人孤身来关中寻求出仕,是真的太托大了。
高低多少也要带些见面礼才对,最不济也要给一些关键情报。
现在河北方面有意识的遮蔽信息,也调整了内部人事,一些事情也就没过去那么明朗、清晰了。
黑熊又指着司马芝面前的酥说:“酥本是凉州特产,蜀中能制饴,这是混了饴的甜酥。”
“谢君上赐。”
司马芝端起碗,用木勺挖酥吃,即便是完整的酥,现在也散了。
等司马芝吃完酥,端茶漱口后,就听黑熊问:“爵禄法一事,幕府内如何看待?”
“回君上,幕府各司并无异议,臣所虑者乃长安士人。”
“那就不足为虑。”
黑熊脸上没有表情:“长安学城内多系不事生产之徒,他们才吃饱了几年肚皮?还有呢?比如对某些条令可有异议?”
“略有一些,是军功入仕一项,多造诽议。”
司马芝谨慎回答:“若参照爵禄法,未来男子十七傅籍,本郡操训一年,十八卫戍。以斩首一级功勋授爵公士起算,以中士退伍回乡为斗食吏。积功两年考满一转,为县令长者四十余岁,还能为国效力几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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