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的能力欠缺。
立刻一前一后跌落水下,随即就被黑熊召回,再次立刻投入厮杀。
也就七八个呼吸,对方行船阵型混乱,许多船有躲避混乱、规避战斗的本能,向两侧躲避,使得中间舟船稀疏起来。
眨眼间,黑熊脚下运船撞到第一艘小船,紧接着是第二艘,都撞向了两侧。接连撞击几次,甲板船首处的黑熊感觉不是很强烈。
底舱,幽暗灯火摇曳,女眷孩童们紧张依偎在一起。
原本假寐的袁涣被撞击声响惊醒,立刻起身耳朵贴在木板倾听船外动静,隐隐有杀喊声入耳。
“兄长,贼人骁猛!”
刘偕呼喊,提醒:“其船上必然有许多弓弩,欲阻遏其船,唯有队形严密;可队形严密,必受弓弩重创!不若暂避贼人锋锐,他夜间行船,我军仓促出营,拦不住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兄长,不若退到两侧,以强弓攒射,可杀伤贼众!”
刘勋不言语如似默许,身后摇橹的自家亲信开始控船,作为预备队的四五十只舟船也开始向两翼扩散。
既然放弃拦击,退到两侧的庐江兵纷纷张弓。
随着大船进入射界,箭矢纷纷扬扬射击而出。
黑熊见对方让开通道,也就蹲身躲在船首护板下。
就听箭羽破空哚哚哚不绝于耳钉在甲板、船头各处。
也有抛射的箭矢落在道仆斜举的盾牌上,或被弹飞,或钉在盾面。
刘勋面前被几面盾牌遮挡,迟迟没等到贼人的弓弩反击,分置两侧的庐江弓手更是尽兴射发箭矢,以求持续压制贼人的弓弩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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