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熊仰头观看鼓起来的硬帆,宣良回答:“风力轻微,又是顺流行船,不亚快马。”
船帆是伟大的发明,操作的好,逆流逆风也可航行。
比起运船,他更想成为一座战舰的主人,好的战舰都是有名号的。
这三艘运船也有船号,只是黑熊不关心也不在意。
想要壮大船队,这年头只需要做两件事情,第一培养合格的水手,第二是获取舰船。
优秀水手需要培养和成长,这个急不得。
短期内不可能拥有一座造船基地。
这年头,钱订购也不现实,想要好船从设计到施工,不缺材料的情况下,怎么也要一年多。
连年征战的当下,估计钱订购的船还没下水,你就勾结反贼被诛杀满门了。
制造不现实,只能抢现成的。
思索着船队发展,黑熊问宣良:“你就不好奇我去许都做什么?”
“渠帅此世神仙,精擅鬼道,岂是仆能妄测的。”
宣良抬手摸了摸脸上消肿愈合的伤势,也仰头看微微鼓起来的灰色硬帆与暗蒙蒙的天穹:“仆追随孙家三代南征北战二十年,见惯了生死,又久无子息为同僚所轻,也算是生活苦闷。渠帅哪怕去劫掠许都,仆也乐意追随。若仆不幸身死……恳请渠帅垂爱,使仆免受泰山府君徭役。”
泰山周边的齐地文化里,人死后变成鬼要去泰山府君治下生活,哪怕成了鬼也要服徭役。
徭役对活人来说就是噩梦,与死亡是同级别的。
“此去许都你死在我身边左右,我自会在泰山府君拘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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