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,张丰看向张俊的眼神越是哀怨,总觉得这个鲁国人太能打,只是在前领队,就直接俘虏了那么多船。
张俊也是冤枉,他又有什么办法?
对方船队陆续弃械,自己暂时率领的各小船就主动追上去了。
队伍再次聚拢时,就差等他主持分战利品了,难道对着目光殷切热情的渔民弟兄们表示拒绝?
当你是头领才让你主持分配,你不识好歹,也就休怪弟兄们另举贤明。
朴素的原始军事民主制度下,张俊也只能从众,接受自己的丰硕战果。
其他头目也是哀怨不已,张俊的战果太丰厚了,以至于威望暴涨,俨然大头领。
张俊不搭话,众人权当张丰刚才说的话无意义。
这是肯定的,肯去淮南的都是穷苦人家,谁敢开口放弃战利品,就等着被原有兄弟唾弃、抛弃。
遇到心眼小手黑的,当心半晚上推伱落水。
怎么说呢,张俊这个鲁国人带着一伙梁国人俘虏了沛国人、彭城国人……等去了淮南,他们这些沛国乡党还是能自证清白的。
只要保证被俘乡党的人身安全,想来刘使君不会太过责怪。
众人讨论之际,先行的三艘运船连着两只小船已缓缓靠近彭城码头。
运船船首、两侧插着孙、徐旗帜,管理码头的官吏自然能认出来。
本想找个地方隐匿,可过萧县后地势拔高两岸有山,再无大面积的沼泽水泊与芦苇迷宫。
索性驱船径直抵靠在彭城码头,这两年孙曹两家虽有拉扯却也是正经的蜜月期,彼此都需要这么一个重量级的盟友来稳定内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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