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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黑熊审视这些水手,十一个人里九个人是水手,穿的是破旧缝补的粗麻短衣,一个应该是护卫,还有一个穿锦衣戴赤红巾帻应该是头目。
黑夜里这些人看不清楚黑熊面容,本就涂抹了碳粉,更是增添了几分诡异。
来到这头目面前,就问:“头领在哪艘船上,你是什么人?”
“头领在后面船里,我是这船的船头。”
几个水手扭头去看面有诧异,黑熊看在眼里就问:“船是买来的?”
“不是,是徐君侯赐下的,徐君侯是前乌程侯孙文台公的外甥,朝廷赐爵广德侯,拜平虏将军!”
“你觉得我怕他?怕他,就不劫这船了。”
黑熊说着扭头看仅存的护卫:“想不想当船头?”
护卫有些听不明白,一个水手颤抖着手脚并用爬过来,就对着之前的船主扑上去一口咬在脖子上疯狂撕咬。
锦衣船主本就吓得手软,猝然遇袭更是双拳打不出力量,不管怎么捶打水手脑袋,水手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。
其他水手与护卫恐惧躲避又不敢援手,静静观望。
船主挣扎片刻后四肢突然紧绷僵直,眨眼彻底瘫软开始抽搐。“啐!”
水手吐掉嘴里血沫,满是污垢的脸看黑熊:“他是这船的主人,我是东海厚丘人,避乱去江东,被他家抓捕成了奴仆。”
“伱是这船的船头了,管你衣食住行,每月给米一石,布两匹。若没有妻子,一会分你一个!”
黑熊观察对方神情变化:“起来说话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回渠帅,仆姓陈,叫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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