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火把奔跑,似乎还在呼喊。
对方没有马……却有船桨。
现在继续漂流,还是迅速靠近北岸把船拖上岸潜匿起来?
以火把的照明光亮,对方就是划船顺流下来,也很难发现自己拖船的痕迹,对方撤离后自己再推船下水,天亮前怎么也能漂流到五六十里路,早就出了对方管辖区域。
想了想,他当即将仆从丢入水中,命令向北岸游去,结果落水就沉,连点咕嘟泡泡都无。
随即将夜里辨认度很高的三只鹅装回麻袋,招出仆从,一人一边开始划水。
如果后面追上来,就弃车保帅,把仆从丢到北岸制造痕迹,吸引追兵。
后方,码头驻守军士举着火把跑的气喘吁吁,这么冷的天气从上到下十几个人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舟船顺流漂泊。
二月末的寒凉,谁敢下水捞船,就做好伤寒病死的准备。
丢船不过打板子罚钱,何至于要命?
现在下水捞船,难免会丢命。
船丢了,无非就是捕鱼不便,吃食上有些亏欠;至于两岸百姓渡河需求,这跟他们这些临时驻屯的军士有什么关系?
但也不能放任不管,分出几个人向下游快步走去,好借船拦截被水流冲走的船。
夜中感觉不出时间变化,黑熊又不知道过了多久,再次经过一座码头,这码头附属于一座里社,里社内养了犬。
小船漂泊靠近时犬吠不止,当即丁壮警醒持火把而出,呼喝青壮准备器械,也只是登上里社板筑土墙警戒观望,再无其他举动。
继续漂泊,也不知漂了多远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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