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表哥对她倒是有心,只是她一直没应下。”
“你家表哥,莫不是长宁侯府那边的?”
“正是,我三表哥乃是我大舅长宁侯的庶子,人倒是不错。”谢宜笑心中叹气,赶紧将事情说一说,省得皇后再给明镜指别的男子。
“昔日明镜刚刚去了江上清风楼,与我表哥再相见,不知怎么的,便对她有了心思,只是明镜一直不愿成亲,也不知将来如何。”
“不过我三表哥那个人的,是内心在纯净干净不过了,他啊,也没什么野心,只想着看书练字画画,清清静静地过日子。”
“上一回,他去参加秋闱与春闱,便是为了明镜,只是可惜,终究是在春闱中落榜。”
皇后不知还有这些事情,也有些好奇:“那如今呢?”
“如今啊,我也不知晓他们到底是想如何。”谢宜笑也是无可奈何,
“算了,由着他们自己去吧,我想过了,还是要明镜自己愿意嫁人,她才能过得高兴,若是强求,反而是让她觉得这个世间太过无趣了,反而是不美。”
“这倒是,都是她那父亲不做人。”
两人一起说了一会儿闲话,然后容辞便来接谢宜笑回家,皇后又忍不住打趣:“不就是呆了一会儿,定王便急了?”
容辞倒是淡定:“一会儿天黑了,路也不好走。”
“也罢,你们赶紧回去吧。”
“谢皇后。”
二人告辞离开,容辞扶着谢宜笑出门,皇后在后面看着,不免是有些羡慕。
大抵天下的女子,都希望自己能遇见一起相守终生白头偕老的男子,此间夫妻一世一双人,恩爱美满,再无旁人。
只是这世间的男子,能此生独守一人的,委实是少数,便是有一点家底的,都想纳一个妾室回来。
而且个人有各人的活法,她也已经得到许多,陛下也不曾亏待过她,此生,也应该知足了。
容辞扶着谢宜笑出宫,后面跟随的婢女护卫们便带着宫中的赏赐,正在等马车过来的时候,又是碰见了沈太妃、怀南王以及沈侧妃。
一行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,沈太妃模样委实憔悴,便是怀南王,面上似乎是阴沉消沉了不少。
只是独独不见了那柳侧妃。
想到那已经死去的女子,谢宜笑轻叹了一口气,这件事怀南王、顾悠以及柳侧妃都有错。
怀南王将人纳了回来,却没有对人家姑娘负责,说抛弃就抛弃了,也没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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