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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经译呼吸乱了下,心跳没跟上,女人的手就放在他的性器上,隔着薄薄的布料碰他。
他看她,“挺想的。”
想疯了快,校服裤勒得他疼,硬啊。
“还是那句话,你不光要给钱,还得答应我提出的要求。”席柚觉得手感新奇,细细地摸了下。
栾经译忍得都快要疯了,“行。那你说说,我怎样才能把你上衣脱了?”
席柚一手扣在他的脖颈上,让他低头,“第一步,帮我造势。”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