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沉默当中。
其实,他也有所察觉。
从十来岁跟着老爹跑船,这都已经过去四十年,钱没挣下多少,但人却是落下一身的毛病。
每逢阴雨变天,浑身就是入骨的疼。
但这些天,走船过江,天气也阴雨绵绵,可他却一点都没感觉到。
“难不成真是?”
靠在墙壁上,孙把头默默地抽着烟,念头挥之不去。
毕竟,都多少年的老毛病了,也找人看过,吃药正骨,但起效却是甚为微弱,就像给他方子泡酒的老医师说的,除非现在就回家好好修养,再不跑船,或许能够养好。
只是一大家子人要养活。
怎么可能放弃跑船生意?
所以这事也就放了下来。
对他来说,只要疼不死就行,咬咬牙忍住那股痛劲,熬过去了也就那么回事。
这一趟行船下来,既没吃药也没静养,偏偏病痛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这事情里确实透着古怪。
“爹,您可问清楚了,要真是的话,咱们可能就是遇到奇人了。”
“不说求个长生方,就是讨张符纸,能庇护咱家风调雨顺挣大钱也是好事啊……”
见老爹虽然沉默着没说话,但明显是有些意动了。
老二当即趁热打铁,继续道。
“行了,舵给我,滚回去睡觉,还指使上你爹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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