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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将他关在霖铃宫,他何时愿意回鲸州打完这场仗,说一声,公主便放他离开。打完仗革除他太子身份,手里头的军队收归朝廷管辖,此后他爱去哪儿去哪儿,爱找谁就找谁,公主不会干涉,对于旧仗也既往不咎。”
“那,他呢?”
赵令悦呢喃。
赵围小心翼翼地看了赵令悦一眼:“他不愿意,似乎......铁了心要在宫里关到生命尽头了。梵梵,这信,二哥知道,公主本意就是要给你看的,可她不知道你现今身子特殊,父兄与嬢嬢都无意让你再被牵扯,遂要我瞒下来,也是想......尽早斩断这一段错误。”
“错误?”赵令悦撇眼朝向他,眼里也坦然的潮意,她质问他,“什么是错误?二哥,你可知二十多年前王家那场惨烈的人祸,归根结底是由谁来造成的?是我啊。若说错误,我才是那个错误,不是他。”
不及赵围细细想通这句话的前后逻辑,她已站起来朝院外走。
赵围上前轻拦住她,“你干什么去?不要冲动。”
“我要回建昌。”
赵围一愣。
这一愣,就让赵令悦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