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王献思索:“是否是我的手太凉了?”
赵琇脚只要挪动便会疼,遂倔强地梗成一根棍子,“你来此地,将兴儿置于何处?!”
“在我挚友钱檀山处,由梅府女眷看顾,四个暗卫都守在他身边,不确保他安全,我怎敢离开?”
药膏几乎化在他停顿许久的指尖,他将她的脚腕捉住,“不上药你的伤便好不了,你一日好不了,我一日不能回去陪儿子,别乱动了,我怕自己会弄疼你。”
“我这一身伤,皆拜你早年造反所赐,王献,你这副做作样子,只能证明你是个伪君子罢了!让我嫌恶!”
“可你昨日还叫我王隐濯......”
一句话,果然让赵琇片刻出神,下瞬,清凉止痒的膏体轻蹭于外翻的伤口上,她咬紧唇,“我自己来!”
“你是病人,我来吧。”
每每擦完,便还在她雪白皮肉上轻轻吹拂,赵琇不得不回忆起从前,自己眼神当真不好,为何当初会甘愿嫁给他,喜欢他,爱上他?
三年来,她唯独害怕,真正害怕的,除了赵兴安危,便是会被人看出她心底的余情未了,被人唾骂和耻笑。
赵琇掩将高傲的头颅竖起,“王献,你想弥补我,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他知道后文,只是不肯先说破。
赵琇哼笑:“你个懦夫。”
“是,我是懦夫。一个情感上的懦夫,一个为爱欲冲破理智,背弃信义,放弃原则,一拖再拖、一退再退到连我自己都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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