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城了啊。”
“反正,你替我谢谢她的糖。”他眼神很亮。
像个讨到了糖吃的呆子。
赵令悦觉得口中又干涩又甜苦,“好,我知道了......”
“温助教——”
“干嘛。”
“虽不许你寄家书,但我许你来问我兵书。”
她嘴唇微动,最后转为咕哝,“你怎么知道......”
知道,她最近一个人,常常在房内闷读兵书。
他了然笑,将那包饴糖紧紧捏在手中,背过去有节律地欢快敲着,“兵书晦涩,初读难懂,不懂的地方,我教你解它,可好?”
她缓了气,绞卷了袖子上的花纹,淡道,“那我改日拿书问你吧。”
“温姑娘也要先解我一个问题。”
他等那拖地的奴仆拖去了抱厦内,抓准机会再靠近一步,“你给我簪的木棉,可有什么,特殊的含义?”
她一怔,嗔道,“这道题你要自己解。”说罢快速推开屋门,掩饰性地关上。
她转身靠坐在门上,却也等不到他离开。
这次主动与他和好,她内心亦然矛盾不已,人如同排山倒海一样变得浮躁,不耐地搓了搓脚底,在地上拉出一些稀碎的泥印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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