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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他思索片刻,“我也有一个答案。”
她看过来,眼中倒映出他在火苗内微小模糊的轮廓,挪了挪,靠他近一些,歪着头:“嗯?那你说啊。”
邵梵却再次斟酌了许久。
诚然,他不是一个性格外放的人,行为谨慎内敛,若有必要,城府极深,动用酷刑杀戮达到目的,也不会多眨一下眼睛。
但是在他陈旧到不能回头的记忆里,仍于邵季荨与王凭夫妇的血脉中,继承了些破碎的信念。
邵梵脑中冒出年幼时父亲的脸,与那个印象中一直引导他爬起来的形象,一同启唇。
他对着赵令悦的眼睛说,“人的一生很短,便只能做好一件事。我要护一座城池,修一道长城,爱一个女人,养育一个孩子。”
就像他的父母那样。
这样温柔的过分的话语,单纯的有些痴心的梦想,怎能被相信会出自他之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