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钩子一般将他的身体勾在当地。
“你......你也知道啊,我已经无父无母,成了个孤女,郎将不常回府衙,府衙中人议论纷纷对我轻视得很,我又想不起来从前的事情,无依无靠的......”
“既然如此,我此后会抽空回去。”瞥了眼她的脸,“赵姑娘还是一点以前的事,也想不起来么?”
“是啊。”赵令悦垂下手,袖子沾到他的手背,激起邵梵一阵隐隐的痒感,“若是能想起来从前一切,便不会如此心无归处,我也想像郎将一般,永远从一而终,记得自己是谁。”
她说到此处,半真半假地朝他一莞尔,“我们这样,算和好吗?”邵梵与她对视一瞬,随即二人都各自转过头。
“算吧。”
心理的博弈,向来输赢不明显,二人过着招,嘴上“坦诚”,却都不知道彼此正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