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不就你去跟你父亲进宫团聚了!小屁孩,聒噪!”
“昭月呢?!那昭月呢?!”
宋兮这下没吭声了。
倒是邵梵忽然伸出手,摁在赵义肩上,附身凑到了他耳边,“殿下很喜欢这个表妹是不是?可惜,她不在这。”
“......”赵义的脸上,五官已经扭在一起,“你到底在胡说八道地狗叫什么?!”
邵梵玩弄人心的想法渐起。
他以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线,一字一句缓缓地道,“她被我送走了,以我邵梵未婚妻的身份,出京待嫁。”
赵义被他当头棒喝,就如被人活活撕裂一般,受刺激后露出疯狗般的表情,他觉得赵令悦已经受辱了,成了禁脔。
至亲被欺,赵义欲张嘴咬断邵梵半只耳朵,却被他捏住下颌骨,咔嚓一声,惨叫未能发出便下巴脱臼,彻底失了声。
郑思言瞪大了眼,“你伤他作甚?他是有点吵耳朵,但我们还得给宫里头交人啊,邵梵你可别拖老子的后腿......”
“等该他说话时,再给他接上。”
*
携带赵令悦的车马在京外宿了一晚,第二日稳速行至上午,天朗气清。
她偶然听得几声翱翔高空的鹰隼的叫声,高亢而凄凉。
于是一只手掀开车帘,伸首探去,原来不知不觉,马车已行至建昌的京城郊外。
山高水远、一望无垠。
风打在额面,她微微闭起眼深吸一口气,呼吸到了病后的第一缕清凉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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