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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他不以为然,于是有人问道:“大哥你来说,皇帝忍不了什么?”
此刻李文钊主动认罪,把生杀之权交给了皇帝,这便是他体现忠心的办法,也是他保命的绝技。
这里面既有巧合,也有朴俊大提前布局的功劳,反正就是日本银矿那边一处矿主,被孙绍祖已逼得家破人亡了。
李文钊非常上道,得知皇帝紧急召见,他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,问题就在于出了什么事,得知道他才能想到应对之法。
朱景洪没叫他起来,而是一边看奏本一边问道:“卿可知南镇抚司职责?”
好在,他提前了解过情况,所以临时做了些准备,不至于眼下说不出话。
“是!”
即使证词有所夸大,也说明这厮确实贪了不少,这让朱景洪是恼羞成怒。
“对皇帝来说,下面人最要紧的是忠心,其他罪过都可以赦免,但不忠是不可赦之罪!”
这两年,日本一共上交七十八万,而孙绍祖一个人就拿了五十二万。
这几年他们跟官军打得有来有回,也只是跟明庭三流军队交手,甚至于安东行都司都未尽全力,只因全力打他们效费比太低。
可是做了大明几百年藩属,朝鲜官方一直尊重上国,对皇帝德行更是无尽褒赞。
南镇抚司每天都有奏报,去年某几天不太重要的奏报,被他忽略实在太正常。
摸着胡须,朴俊大面露思索,接着说道:“而且只贪银子也还不够,毕竟当今这位皇帝,也未必会太在意这些小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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